黎彪的证据比徐子皓手里的要好用的多。【】

因为徐子皓之前掌握的证据都是巩群准备了用来对付别人的,是他在危机关头用来自保用的。这些针对面太广,真要用起来要不是会腥风血雨牵扯大批人,要不就是关痛痒,法给巩带来实质性的威胁,一直跟他闹的黎彪已经被他收拾服帖了。

而黎彪准备的这些证据却全是针对巩群和晨光的。这些年来他在帮晨光做事事他也留了个心眼,就是担心晨光哪天出事把他给卖了,也是留下来自保用的。可是他没有想到,巩群会突然来那么一手,直接把他的手下收买了,又把他本人弄进了精神病院,想拿出来谈判都没有了机会。

徐子皓顺势找到了黄英,听说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出来就能够救自己父亲,她本来就不懂,哪还想那么多,直接就照着徐子皓的话做了。她满怀欣喜的认为这样之后就可以没事,其实她不知道,这样做或许可以把黎彪救出来,却也会给她的家里带来大笔的罚没。她那公主的日子也快到了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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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晨光集团总部顶楼,巩群最后望了眼这如同宫殿般的办公室,虽然不甘心,却也力回天,二十多年的努力就在现在付之一炬。

巩群一脸的颓废,胡渣都已经冒了出来,头上满是油垢,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出办公室了。

他拍了拍美女秘书的肩膀:“你帮了我那么多,现在走吧,我给你卡里打了两百万,这是最后我能拿出来的钱了,这几年辛苦你了。”

美女秘书没有想他想象那样给他一个最后充满温纯的拥抱,也没有半点怜惜与不舍,甚至连一句珍重都没有丢下。她反倒是解脱了一般,把手里的件一扔,工作证扯掉,快步走了出去,像是逃命一样,再没有回头上一眼,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恭恭敬敬的把门关上。

巩群失望的摇头,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不少,可是对他有感情的,却几乎没有。当他没有了地位和金钱,这些人他就像一块废猪肉一样,又腻又油。

但巩群还是个爱干净的人,他走厕所,几年里第一次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自己给自己收拾,洗澡,洗脸,吹干头发,刮胡子。又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,自己给自己纠结的打好领带,对着镜子整理了好半天也没弄出自己满意而舒服的程度。

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笑,仿佛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,他在对自己笑,充满的鄙视和嘲笑。仿佛多少年钱是自己亲手把他关了进去,而现在,他在里面着自己的落魄和窘态。

巩群猛然抬手,想把镜子里的他放出来,希望一切重来。只是现在完了,只换来他手上几道划伤。

“小……”巩群习惯性的呼喊美女秘书的名字,声音却哽咽住,她刚刚才走掉,自己已经变得那么不习惯了。

巩群自己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擦拭了几下,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,拉开了帘。

大大的落地外,天空依旧清丽蔚蓝,浮云舒缓,真是个打高尔夫的好天气。巩群把户打开,品尝着这大自然的气息,似乎也并不比进口的香水味差。

着脚底下人来人往,车流涌动,这不就是万人之上的感觉吗,巩群一直追求的,却在此时变得令他脚软,浑身寒意。

他不敢继续往下,他还是不甘心,把电话拨了出去,等了好久才接通,听着那头淡淡的询问,他也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徐子皓,你赢了。”

“彼此彼此,我其实也损失不少,如果不是你把我逼急了,我也不会下手那么狠了。”徐子皓不咸不淡地说道。

“我还有问题没搞清楚,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?”

“我现在很忙,长话短说吧。”徐子皓并不是很愿意搭理他,会走到这一步,徐子皓对他也没有一点怜悯,相反的,只要想想以前被巩群坑过的那些人,徐子皓倒是觉得自己是替天行道了。

“王鹏是不是你的人?”

“不是,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,相反,以前还有些过节。”

“呵呵,很好,到底是黑社会出来的,骗人就骗到底,骗到底啊。”巩群的声音很是感叹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徐子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,但也没放松警惕,难道巩群还想利用一个电话来个大翻盘,这想法也太天真了点。他琢磨一下,又冷笑道:“别说我是黑社会,也别说我比黑社会还黑,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。”

“真没出来你年纪轻轻还能那么心狠手辣,是我低估你了,黎彪也低估你了,很好,很好。先演一场戏,让王鹏接近我,得到我的信任,之后出卖情报给你,最后他还成了替罪羊。你可真会抓时机。我活了那么几十年,虽然害人家破人亡的事没少做,可是我从来没有直接要过谁的命。你倒好,黄英和王鹏说杀就杀了,黄英还怀了我的骨肉,一尸两命。徐总,你年纪轻轻竟然下手那么狠,后生可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