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你就这么看着你爹把咱们儿子给抱走了啊?三叔儿……”

盛夏两只爪子刷刷扒着三爷的外套,小夜猫似的伸开利爪又是抓又是挠又是刺,小丫头给三爷上演了一场真实版泼妇撒欢。

三爷冷硬的剑眉被盛夏给挠弯了,眼神跟看小怪物似的看着怀里乱踢乱晃的小丫头,大臂一紧将盛夏给制服了。

“先别闹。”

盛夏哪里肯依,儿子都被人抱走了居然还不让她闹,哼!

“我不!我就闹,就闹,你把儿子给我抢回来,你把他抢回来我就不闹了。”她粉扑扑的脸儿蹭在他的衣服上,衣服的料子有点硬,她细皮嫩肉蹭的都疼了。

三爷气笑了,有力的大手捧着盛夏的下巴,将她的小脸儿捧起来,让小丫头的眼神儿看着自己的脸,然后诱惑道,“闹,还闹?”

盛夏爪子一软,委屈的小眼神儿盈盈若秋波,“三叔儿……你怎么能让他带走儿子?儿子会吃亏的。”

三爷抓两把她的头发,手指一股轻软的香气,真好,摸在手里,舒坦在心里,“儿子跟他打赌输了,不是我不想把儿子带走,是儿子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,把自己埋进去了。”

盛夏忽闪忽闪的明媚美眸不可置信的呲呲呲放电,“你说啥?儿子被你老爹给坑了?不可能,我儿子这么聪明。”

三爷的手指堵住盛夏的小嘴儿,太吵了傻丫头,“儿子虽然聪明,但我爸带过的兵不计其数,什么样的兵没见过?什么疑难杂症没看过?你觉得儿子那点道行,能赢得过他?想想,刚才是谁被吊着打的?”

盛夏咕嘟一声儿,喉咙滚了一口唾沫,萎了。

“我不放心儿子,他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
“不知道,看儿子自己的努力程度了,这次他掉的坑深,老子暂时帮不了他,不过这样也好,小宝儿太聪明,身板没有打压他的对手,会给孩子造成天大地大他是老大的错觉,跟老爷子切磋切磋,杀杀他的锐气,对孩子的成长好。”

盛夏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,“三叔儿,你小时候没少被老爷子碾压吧?”

“操!老子不爱跟他较量!”

“切!!”

儿子被带走,三爷和盛夏一起回了南国盛景,一整天在外面闹腾,盛夏半条命都搭进去了。

一回到家,死狗似的倒在沙发上,哼哼唧唧的哎呦叫,这儿也疼,那儿也疼,浑身都不好了。

三爷脱了外套,卷起衬衣的袖子,长腿一步迈开两米长,没几下子就绕到了沙发上,笔挺的身影在盛夏的身边儿坐下。

卷起的衬衣袖子,露出一截健康麦色的肌肤,他的麦色不是黝黑的粗狂色,而是看着很舒服的健美颜色,尤其是被客厅的华丽灯光照耀着,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的张力。

盛夏撕开一道眼缝儿,贼兮兮的看三爷,啧啧,几天没见,帅出新高度啊。

三爷卷好两个袖口,附身看看小癞皮狗,“身上疼?”

盛夏点点头,小眼神儿可怜的都要挂了,“嗯,可疼可疼了。”

三爷把盛夏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,冷毅下巴和脖子构成线条完美的轮廓,他一低头,身上的淡淡烟草味道扑下来,盛夏的心尖儿抖了抖。

“我给你看看,都哪儿受伤了。”三爷说着,手指娴熟的挑开她的工作套装扣子,黑色的女款小外套就一层薄薄的布料,男人大手一掀就飞了。

盛夏往他怀里拱,“三叔儿,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
比如当年发生了什么,比如风是怎么把她绑架的,比如风怎么会看出她有成为特工的潜质,比如很多可以问的东西。

二货,三爷需要亲口问吗?等着问你,黄花菜都凉了。

三爷将盛夏掀翻,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,小丫头很乖的用他的腿当枕头,下巴垫在上面,小小的人儿,可爱极了。

大手撤掉她的内搭,三爷的眼神一片肃杀,盛夏后背不光有今天的伤,还有没消退的旧伤,看淤青至少过了一天了,她竟然一声不响!

臭丫头!

“上次我去巷子找你,你特么的就被风打伤了吧?”

听听,语气很不善良啊,憋着好大的火儿呢。

盛夏脑子一热,我擦!她给忘了,她居然把旧伤给忘了!我勒个去!

“还好还好,一点点皮外伤而已,不碍事儿的,不碍事!”

三爷粗粝的手指摩擦她背上的淤青,那脸冷的啊……直接能当冰块来个冷敷。

“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我特么的是你的男人,你瞒着我?你想死。”语言攻击虽然猛,但三爷的手却温柔细腻毫不含糊。

沾了点活血化瘀的药水,慢慢儿涂抹,擦匀,吸收,三爷这心疼的厉害。

盛夏舒服的闭着眼睛,“我不想让你分心,关心则乱,我不能因为自己给你拖后腿。”

三爷个她涂了后背,大力将盛夏翻过来斜躺在怀里,还有一些残余药水的手擦擦她的脑门儿,“你特么是不是傻?”

“一孕傻三年,我就是傻。”她小嘴儿翘的老高,挤眉弄眼的磕碜他。

三爷眸子顺着她下三路瞅,“又有了?”

“卧槽!什么时候有了?”

三爷烫人的手掌贴着盛夏的肚子往下滑,“没有?小宝儿都四岁了,你哪儿来的傻三年?”

盛夏小腹一热,从他掌心传来的热量滚滚的冲进她的皮肤,热热的,暧昧的,勾人的。

盛夏喉咙干涩,不受控制的吞咽口水,小手儿覆盖三爷的大手不让他继续延伸,“流氓!赶紧给我涂药,我是伤员,伤员要优先被照顾。”

三爷最长的中指溜边儿擦她的裤沿儿,再往下就进丛林了,“前面也受伤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