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的带领了成千上万的兵,各种疑难杂症三爷都对付过,就没有三爷搞不定的!

可是眼下,三爷真的很头痛。

这个妮子,你给她来软的,她非要硬拼,你给她来硬的,她又软绵绵的跟你说情感。

总之,都是她的理,都是她的对。

三爷揉揉盛夏的脑袋,“你拿什么给自己保证?说说。”

盛夏仰脸,倍儿骄傲倍儿自豪,“你啊!”

三爷:“……”

说到底还是把王牌压在他身上,偏偏小妮子说的在情在理,他反驳都不知道往哪儿反!

盛夏得逞的攀上三爷的脖子,在他脸上吧唧就是一口,“谢谢老公!”

三爷被她亲的哭笑不得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他答应了吗?

他没有答应!

“贿赂你啊!”盛夏说的居然理直气壮。

三爷粗粝的大手板正盛夏的小下巴,“你以为堂堂军长这么容易就能贿赂?”盛夏两只爪子毫无顾忌的爬到三爷的脖子后面,噘嘴寻找三爷的唇,软软的细细的嘴唇覆盖三爷的,小身子附到三爷怀里,胸前的雪团蹭三爷的军装,两套军装上的金属扣子互相摩擦,发出细碎的金

属声。

软热的舌,粉红的唇,皓白的牙齿,全都助攻小妮子的侵略。

几分钟后,盛夏松开了三爷的领子,扯了扯他的浅绿色衬衣领子,盖住了被她种的草莓。

返潮的红脸如花儿盛开,声音还有些喘,“军长大人,这个贿赂如何?大人是否满意?”

三爷大手托着盛夏的翘T,“马马虎虎吧。”

“切!!”

外面。

王天星往里面探探头,八卦兮兮的道,“嘿,怪了啊,没声儿。今天居然不家暴什么的?”

程远航扯扯嘴巴,一支烟抽完,在垃圾桶上面摁灭烟蒂,“你懂个屁,家暴什么的一般都只能在家里,而且,你也不想想,三爷能对盛夏家暴吗?哪次家暴不是盛夏把三爷打的找不到北?”

董大鹏点头,表示自己的可以作证,“老大有几次半夜找俺出去喝酒,估计是家里不让待了。”

王天星恍然惊醒,“卧槽!卧槽!我想起来,前几次三爷半夜给我打电话说请我喝酒什么的,合着不是为了喝酒,是这么个原因啊!哎呀哈哈!”

程远航看看腕表,十点半了,“盛夏是动真格的,看来她下定决心要去了。”

话题绕回来,王天星和程远航也捏一把汗,尤其是王天星,“这么说,我们家那口子估计也要一起去。”

董大鹏摸头,扎手的板寸倒着梳到后面,又倒回来,“欢欢应该也会去吧。”

程远航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
白狐回归部队以后,对自己也是够狠的,训练强度跟盛夏一样样儿的,“别说了,我想静静。”

三个大男人在这里杵着忧桑,走廊那边走来了一道绿色的高挑身影。

庞司音一身迷彩服,手上戴着半截的皮质手套,脸上还有细密的汗水,头发邦成利落的马尾,走路虎虎生风。

如果盛夏是军区的一股清流,那么庞司音就是洪荒之力。

庞司音脚上的军靴黑色发亮,腰上扣着武装带,把纤细的腰围的不盈一握。

好吧,也没人敢去握。

“怎么?傻了?”

庞司音一只手背在身后,右手拎着拴口哨的绳子,将口哨随意的甩几圈缠到手指上。

程远航挤出一个带着眼角纹的笑,“司音同志,你来了,有事儿?”

庞司音努努下巴,“三爷在吗?”

王天星一个箭步挡住了她的去路,“那个……司音同志,三爷这会儿应该不方便见人。”

庞司音一记冷芒,“闪开。”

卧槽!

王天星很想骂一句你丫的谁啊!你军衔跟我一样好不好!

但是,他不敢。

论军衔军职,他的确在庞司音之上,但论到个人作战能力……

咳咳。

王天星还是顽强的伸开手臂不退让,绷嘴不说话。

庞司音慢悠悠的眯起双眼,“王天星,你还想再比划比划吗?我不介意再让你输一次。”

董大鹏和程远航非常自觉的往后退了几米,两人赔笑的拱手,示意庞司音不要客气。

王天星一回头,卧槽!队友呢!

“呵呵……有话好好说,文明人哪儿能东动不动就出拳啊?来来来,庞团长,您请,您请。”

庞司音勾勾凉薄的绯色唇角,目不斜视的走向三爷指挥中心。

王天星捂着胸口大口喘气,“卧槽!你们两个过来!为毛只有我维护三爷!关键时刻出卖队友!是不是男人?”

程远航呵呵呵呵呵,“我怕死啊。”

董大鹏傻乐,“俺……只有一条命,要留给祖国。”

王天星气的手抖,“你你你你,你们!”

庞司音走到门口,咳了咳,“报告!”

盛夏一溜烟从三爷怀里爬出来,动作麻溜的站好,好像刚才啥事都没发生。

三爷简单的掸平军裤和军装,扶正领带的结,“进来。”

庞司音纤长的长腿步伐轻快,“三爷,我有事汇报。”

三爷端着茶杯,喝茶,像极了长留山的修仙道士,“说。”